今天签到了没?

双Alpha|追夫火葬场|Part4(追完了)The End

>金主 @Manjusaka 的约文。全文1w5。P1、P2、P3在合集里。

喜欢憋事儿的隐忍攻(沈樾)X后知后觉外面皮完一圈才恍然大悟的受(江珩)别站错

>几个高亮:1、双A恋;2、攻生子;3、攻还了一次给受

>(没看过双A文,所以有啥不对劲的,就当我私设。反正我菜逼,别骂!)

结局或许仓促,但就也都讲完了。(金主约的1w,我愣是没收住,自说自话写到了1w5……多谢金主爸爸!)反正好不好看,也就这样了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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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“孟钦,我问你个问题。”


  “十分钟后我开会。”


  “怎么又是十分钟……”江珩无语地翻了个白眼,“alpha会怀孕吗?”


  “问的什么傻逼问题??”孟钦怼道,“alpha会怀孕,只是概率非常低。通俗点说,这就像beta口中的罕见病。”


  “怎么?你的沈樾怀了?”


  “嗯。”江珩盘腿坐在床上,盯着那熟睡的人儿看,“虽然不知道是谁的,但我不介意喜当爹。”


  “……傻逼。”


  “诶你说,沈樾都能怀,当初我都跟你成结了,你一个omega怎么怀不上?”


  “怀你个头!”孟钦两句就炸,“谁跟你成结过?江珩,你不仅要渣我,还要污我名声?”


  江珩怔住,“我……我没和你成结??不对不对,我那次虽然失控,但我的身体告诉我,我是和人成结了。”


  孟钦深深吸了几口气,皮笑肉不笑地道,“这位先生,那次我算是不要脸的把自己送到了你面前,结果您那是坐怀不乱,反手就给了本人一针抑制剂。”


  “那……那后来我问你,你说你是一直都陪着我,你后颈也……”


  “我是一直陪着你啊,你没看到那一垃圾桶的抑制剂??我后颈也是你咬烂的,那是因为老子干不过你。你边咬还边说我不够甜,我恨不得当场拿刀捅你。怪我当初被爱情蒙蔽了双眼,错失良机。”


  “那么……”


  “我记得是第二天早上吧,前台拿着房卡找到我,让你去隔壁接的你。你tm好好想想吧,自己到底又糟蹋了谁!!”


  那么……沈樾怀的,很有可能是他的孩子了??


  看着沈樾隆起的腹部,江珩血直往脑门涌。他几乎要跳起来,但想想还是太傻逼,于是换了种方式,变态一样地隔着衣服描摹了一遍沈樾腹部的弧度。


  苍天待他不薄啊!


  沈樾在第三天才完全清醒,他惊愕地起身,手往腹部一压,感受到束腹带还缠着,才安下心来。


  卫生间传来冲水声,他才惊觉房间里还有别人。


  江珩从里面出来,见沈樾醒了,双手立马举到耳边,“沈樾,是我……别紧张。”他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,健壮的上半身满布深深浅浅的吻痕。


  沈樾一下就沉了脸。


  江珩缓步靠近,“别看了,都是你弄的。”他龇牙咧嘴地转了转肩,又把被咬得满是伤痕的后颈露给沈樾看,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


  他和沈樾一起相处了二十几年,最是清楚沈樾的性格。所以稍稍一想,便明白了。沈樾曾经失控要过他一次,所以酒店那次,估计是沈樾还给他的。


  也是一种告别。


  沈樾喉结一滚,颤声说:“以后还你。”


  “以后?”江珩似乎不满意这个回答一般扬起眉,“为什么不是现在?反正我们已经在这隔离间里过了三天,再多待几天也没问题吧?”


  “不行,我还要……上班。”


  沈樾很少说谎。他说谎的时候总是会闭上眼。明明是个能将人压得抬不起头来的alpha,却连说谎都还会心慌。


  怪可爱的。


  “但我的易感期要到了。”江珩也睁眼说瞎话,“我需要你。”


  沈樾呼吸变得急促,闭着唇不肯再说一个字。


  江珩解下浴巾,当着沈樾的面穿衣服,边穿边道,“沈樾,你是不是不想还我?”


  “不、是。”沈樾咬着牙。


  “那是为什么?”


  沈樾沉默着。


  江珩叹出一口气,兀自开口,“五个月之前,孟钦在发(Qing)期把我骗去酒店,我被诱导进入了易感期。那次我失控了,清醒过来之后,我以为一直在我身边的人是孟钦。”


  沈樾的手慢慢握成拳。


  “我记得我与他成结。”江珩那双眼,一眨不眨地盯着沈樾,“但奇怪的是,我前两天找他求证,他却说我给他打了抑制剂,并没有做别的。”


  “那你说,那次与我成结的人,是谁?”


  “我、不知道。”沈樾艰难地吐出字眼。


  “那个人在我床头放了杯水,两片柠檬,三分之一包白砂糖。”江珩穿好衣服,顺势坐在沙发上,翘起二郎腿,手指一下下点着脸侧,“你说,知道我这个习惯的人有多少?”


  “沈樾,我很笨,笨到你不说,我几乎就不会想到那么多。”


  “你问我这次到底来干嘛,很简单,”江珩伸出两根指,“追你。”


  “从前是我看不清,明明总在吃你的醋,但又不自知。你标记我的那次,我没有反抗,不是打不过你,是一种连我自己都不清楚的默许。而我疏远你,是因为乱,乱得我烦。觉得离你远点,大概会好。”


  “后来我和孟钦在一起,但总把他当成你。”江珩讪讪一笑,“你不知道,孟钦骂我骂得可狠了。可想来,我也确实对不起他。”


  “没办法。渣就渣吧。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没了他另一个爹。”


  沈樾脸上瞬间失了血色。


  “如果不是前两天那个报社的Omega,你这辈子都不会告诉我,对不对?”


  沈樾按在自己的腹部,这才感觉到,束腹带似乎松了很多,没有以前那种令他疼痛的窒息感传来。


  “是我帮你缠的。”江珩说,“本来不想的,但怕你刚醒,太敏感,伤到你的自尊心。”


  “那,你为何,现在又,揭穿我……”沈樾说话变得困难起来,如同一个快要被冻死的人,声音在不自禁地颤。


  “因为你不肯说。”


  “沈樾,说你爱我,真的有那么难吗?”


  “难到你宁可看着我和别人在一起,宁可逃跑,都不愿意说一句,你想和我在一起?”


  沈樾高仰起头,倨傲地道:“江珩,从我决定离开的那一刻,就已经放下你了。”


  江珩走近,他只手握住沈樾的脖子,拇指摩挲他的喉结,“是吗?”


  “可是沈樾,在你失控的易感期,”他附到沈樾的耳畔,“叫的,可都是我的名字。”


  “你放不下我的,沈樾。”


  皮的后果,就是被沈樾毫不留情地抡了一拳。


  江珩躺在床上,揉着自己破了皮的嘴角,长叹:“这沈樾……打人怎么还打脸呢?”


  **


  那天的对话,看似将一切剖开了,可在沈樾这儿却好像没发生一般。


  江珩还是那个被他无视的陪诊。


  但沈樾有一天请假了,他坐了几个小时的车,到了更为偏远的地方,做了产检。


  老医生拿着他满目飘红的指标,问了他一个问题:“你怎么撑到现在的?”


  老医生给他开了很多药,还给他开了一瓶吊针。老医生千叮万嘱,“你现在需要的是伴侣的信息素安抚。这比什么药都强!”


  沈樾沉默地听着,然后拿着单子去输液室吊针。最后,再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当天赶了回去。


  他第二天还要坐诊。


  夜里,一天的疲惫让他的腿抽筋得厉害,浑身发冷,冷得厉害就会演变成疼。后颈又在灼烧,干巴巴痉挛着的腺体是在抗议。


  连他的灵魂都在叫嚣。


  沈樾又掏出了补充剂。可这一次,他喝多少,吐多少。


  他感觉自己和濒死的鱼没差别,渴求水分,又求而不得。只狼狈地抽搐着等死。


  他被折磨得浑浑噩噩间,鼻尖传来了一丝隐隐的红酒香气。那香气又纯又烈,光是闻着都醉人。


  酒香拢着他,安抚着他,陪他度过一夜的梦魇。


  可等他睡醒,却又找寻不到那香气,好似一切只是他的臆想。但……


  “靠,昨天不知道哪个神经病,释放了一晚上的信息素啊!”科室里的几个住宿医生吐槽道。


  “是啊,磨得我差点暴起!”


  “这么浓的信息素,打又打不过。还是跟医院里反应反应吧!”


  “这tm还让不让A活了?!”


  沈樾听了一耳,换上白大褂往第三诊室走去。


  江珩已经等在门口了,这人一脸倦容,脸色比鬼还差。


  沈樾蹙眉,表情极凶恶,和他的漂亮脸蛋一点儿都不相符。


  “昨天是你?”


  江珩抱手站不住似地靠在墙上,“是我。”他指了指自己的后颈,“信息素都榨干了。一滴都没有了。”


  沈樾冷眼,“不要做这种没意义的事。”说罢,进了诊室。


  江珩挑高眉,有些负气地小声嘟囔:“我那是为了我的崽。”


  一连几天都有人反映,有alpha半夜放“毒”这件事,奈何就是抓不到人。而那个“神经病”则有恃无恐,每天准时准点陪着沈樾坐诊。


  他还每日都会抽一小瓶信息素放到沈樾的桌上。


  每天榨空信息素的结果,就是身体被掏空,无论坐哪儿以什么奇怪的姿势,都能秒睡过去。一整天都提不起精神,说话、走路全都有气无力,人累到恍惚。


  走几步甚至带喘。脸色苍白得仿佛身患重病,时日无多。


  后颈全是针眼,青紫色的淤血看着极其骇人。


  但这种苦肉计也是有好处的,好处就是,沈樾终于在某个白天,面无表情地扔了一包腺体补充剂给他。


  而晚上……


  “滚进来。”沈樾虽然臭着脸,但江珩却是乐开了花。


  你看,这爱情不就要来了?


  “沈樾,你愿意放我进门了!”


  沈樾冷笑,“我不想被赶出宿舍。”今天已经有同事提醒他,那个“神经病”好像和沈越在同层。再下去,肯定要暴露。


  “……”


  他们的日子就这么一直重复着,江珩和沈樾的关系不进也不退。他在沈樾的宿舍里打地铺,一睡就又是一个月。


  有了江珩高浓度的信息素的安抚,沈樾也逐渐显怀,各项指标肉眼可见地好起来。至少有几个数值已经飘绿。


  那日,是沈樾的又一次易感期。


  江珩被弄得求饶。怀孕加易感期的alpha等同于野兽中的魔鬼。江珩感觉自己哪儿都疼,站起来腿肚子直抖。


  半夜,他摸上沈樾的床,跟树袋熊一样将沈樾整个抱住,“别打我,我被你弄得够疼的了。”


  “让我抱会儿,沈樾。”他轻嗅在沈樾的后颈,“让我尝一口吧,沈樾。”


  沈樾没有说话,也没有动,这是默许。


  江珩这次很温柔,浅尝辄止。他舔着口腔里残留的信息素,那股甜香的果茶味隐隐在齿间流转,让他迷恋。


  他又吻了自己咬过的地方,轻声央求:“沈樾,原谅了我吧,好不好?再不原谅我,我哭给你看。”耍无赖嘛,他很会。


  沈樾没感情地回:“你哭吧。”


  江珩沿着沈樾的脊柱吻过,手也不老实的摸上了他隆起的小腹,“考试不及格,还有补考的机会呢。沈医生,别这么严格,给开个后门呗。”


  沈樾不说话。江珩索性越过他,翻身到了沈樾的正面,他本想去吻那两片不愿意说话的唇,结果顶到了沈樾的肚子,愣了。


  沈樾总是冰霜一般的脸上忽而一笑。


  江珩眉眼一弯,又转而收起表情,难得严肃地看着沈樾,他握着沈樾的脖子,不让他躲开。


  “沈樾,你(shui)我这么多次,我也不清白了。而且洗标记太疼,我不愿意。所以你得对我负责。”


  “我跟你成了结,让你怀了孩子,那我对你、还有肚子里的那个负责。”


  “总而言之,”江珩深吸一口气,表情从严肃秒变委屈,“你就要了我吧……”


  沈樾眸色暗了暗,半晌,他才又看向江珩,“你只有这一次机会。”


  他说,“江珩,这一次我的真心,你捧好。”


  他猛然扣住江珩的脖子,将他拉向自己,用最是狠厉的目光看向江珩的眼底,又释放出来让江珩非常不舒服的信息素,一字一句道,“否则……”他声音十分低沉,犹如恶魔低语,“我会杀了你。”


  江珩痞气地一笑,“行。”


  “这一次,我在你沈樾这儿压一条命。”


  “你随时可取。”


  (END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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